“冯璐,你怎么了?”高寒焦急问道。
“你就让她摸吧,”一个讥嘲的女声响起,“她见不到自己的孩子,只能来看看这些东西了。”
他温暖的唇瓣一遍遍刷去她的委屈和担忧,渐渐她安静下来,沉醉在他热烈的索取中无法思考。
高寒快速冷静下来,推断李维凯不是踢爆假|结婚证的人,李维凯最担心的就是冯璐璐的大脑受刺激,他不会亲自干这样的事。
桌子边围绕着三五个男孩,桌上放着酱肉花生米等下酒菜,已经喝完的啤酒瓶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。
但随即她又回过神来。
“我……想给你倒杯水。”高寒的嗓音里闪过一丝慌乱。
然而,冯璐璐握着他的手轻晃了几下,马上松开来。
“我叫冯璐璐……”
“听说你们家发生了点事情?”陆薄言喝着手中的茶水,试探性的问道。
然而,事实比他预料得更加严重,“冯璐璐脑疾发作,从天桥摔了下去……”威尔斯在电话里说。
然而就在过年前,她突然失踪了。
陆薄言看了高寒一眼,微微点头。
“小夕,你真的还在睡觉啊。”
高寒跟着上车,快速离去。
冯璐璐躺在床上,瞪着窗户上的树影,一点睡意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