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睁开眼，目光却立即落入另一双眼眸之中。

她大可以给他个冷脸，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，但是她还有工作，她需要忍。

“程子同吗？”季森卓不以为然，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，我会去跟符爷爷说的。”

熟悉的身影冲上来，强劲有力的手抓住子吟的胳膊，一把将她拉了进来。

程木樱不服气的点头，“我也没给你惹什么事啊。好了，我保证就是了。”

“太奶奶，您这是逼我放弃啊。”符媛儿开着玩笑，半真半假。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

回来的路上，他们一个待在甲板，一个待在船舱，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
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，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

小泉点头。

“未必不可以。”季森卓往住院大楼看了一眼。

他的吻让她这么难受吗？

紧接着门被推开。

她的话刚说出口，他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
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
这一刻，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，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，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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